第(1/3)页 她微微一笑:“并不完全是,我是觉得他玷污了我的爱情,我只是觉得这世界太脏了,我太累,撑不下去了。” “那现在呢?” 她微微愣神,许是想起了什么,最后说:“割腕的时候我听见血一滴滴滴在地上,你听过那声音吗,像什么呢?像爱情离开的声音,我想,真好,再也不必为了那人醉生梦死,再也不必跟那人有任何牵连。真好,我又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我。” 我把她的头放在我肩膀上:“傻瓜。” 她笑:“真是,傻瓜,不值得。” 我关了电视,催促她去睡午觉,免得清醒着胡思乱想。 因为夏琪的原因,我都不敢出门,就在家里陪她,有时候说一点大学时候的事情,有时候说一说何俊熙,有时候商量一下毕业了干什么工作,大部分都是我在说,她就是点头,心情好的时候说个随便。 但是我们绝不再提江城幻,就好像他是病毒,提了我们就会死。 跟骆安歌通话的时候,我很体贴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,他坏笑着问我是不是他不在我孤枕难眠。 我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了无数遍,他不在我自然是孤枕难眠,因为我说了谎,我总觉得要用另外一百个谎言才能圆这第一个谎。 骆安歌说:“昨晚梦见你了。” 我不知道是陷阱,接口问:“梦见我什么?” 他一本正经:“梦见我们俩床上,正兴奋呢,发现套套用完了。” 我蓦地明白过来什么,大喊:“骆安歌,你不要脸。” 他哼哼两声:“你忘了,在床上的时候,是谁在我身下求饶,到底是谁不要脸?” 每次跟他探讨这个话题输的都是我,我气哼哼要挂电话,骆安歌喊了我一声:“勿忧,我爱你。” 这要命的甜言蜜语,我快要粉身碎骨了。 “嗯,骆安歌,我也爱你。” 束从轩去上班都打几个电话回来,问我们想吃什么需要什么,体贴得我都觉得他简直是天下第一好的男人。 好在他家里有一个堪比豪华电影院的家庭放映室,里面什么电影都有,我跟夏琪进去了一次,就再也不想出来了。 伤口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带夏琪去医院拆线,那天是束从轩陪我们一起去,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医生,他检查了伤口,刷刷刷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,突然说:“小姑娘,看你也就二十来岁,花朵一样的年纪,为什么想不开啊?你知不知道,就算拆了线,还是会留疤,很难看的。” 夏琪淡淡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 老医生又说:“这留了疤,以后可怎么办呢。以后别再冲动啦,连死都不怕,你还怕活着么?” 我觉得老医生说的特在理,估计夏琪也听进去了,因为从医院出来,她突然提出想去看电影。 束从轩鞍前马后为我们安排,包了一个小包间,又给我们买了零食,陪着我们看儿童看的动画片。 看完电影夏琪又提出来想去学校看一看,我知道她为什么想回去,那里留下了她和江城幻无数美好的回忆。 她还是放不下,她还是有执念,她还以为回得到过去。 虽然是周末,但我很害怕去了学校遇到熟人会唤起她的回忆,就劝她换一个地方。 她坚持要去,没办法之下,我们只好带着她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