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很爽快地答应了。 因为脚受伤,周老特意批准我,在病床上实习,唯一要求就是写出那篇论文。 可是回到康城之后,每天都有人来医院看我,我还真没有时间打开电脑。 最后连容洛正和伊华阳都来了,还给我买了很多好吃的,我揶揄他们,直接送钱最实际,东西太多了,我根本吃不完。 没想到容洛正直接掏出一个大信封给我,说是我大难不死,给我消灾的。 我拿捏了一下,至少两万块,不由得看着伊华阳。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我亲爱的姐姐居然说:“给你就拿着呗,矫情什么。” 一个星期后,我拄着拐杖把那篇研究性的论文送到周老手上。 他看完后惊为天人,拍案叫绝,说要帮我拿去发表。 我一听那杂志的名字就兴奋,那可是所有和语言文字打交道的人这辈子最向往的殿堂啊。 “不需要修改吗?” 周老板上钉钉:“不用,简直是完美。” 出院后刚好赶上中秋和国庆,大家都很高兴,唯有伊华阳丧着一张脸。 原来他和沐影的女儿从加拿大回来,作为名义上的父亲,他得回去演好一家三口团圆的戏码。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,毕竟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,不管是玫瑰还是荆棘,她都得承受。 正吃月饼看晚会呢,接到束从轩的电话,第一句就问我:“猜猜我在哪里?” 我突然心有灵犀起来:“你不会就在我们家楼下吧?” 他笑起来:“说对了一半,我在你家门外,有惊喜,快开门。” 门打开的瞬间,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扑上来,吓得我差点摔在地上。 束从轩抱着很大很大一束花,拎着两瓶国酒,对着我们全家鞠躬:“中秋快乐。” 我摁住对着我又撕又咬的阿酒,问:“束从轩,你搞什么鬼?” 他把酒递给我妈,凑到我耳边,低声说:“我去骆家过节,怕你无聊顺带帮你把阿酒送回来,然后打算带你去放烟花。” 我的心突然像是被人用千钧重锤敲了无数下,所谓凌迟处死,也不过如此。 什么怕我无聊,都他娘的是借口,一定是骆安歌要他带回来给我的。 他是真的想跟我一刀两断了。 阿酒是我们之间的一点牵连,就好像信物一样,狗在人在。 如今,骆安歌亲手把我们之间最后这一点牵连扯断。 我安顿好阿酒,跟着束从轩去放烟花,不知为何想起的居然是烟花易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