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像他那样常年混迹江湖的人,此时此刻怎么可能没有酒呢,当他要给我倒的时候,骆安歌挡住他:“你们自己喝得了。” “为什么?” 玺宝嘴快:“嫂子怀孕了。” 郑南风和宫本洋介瞠目结舌,骆安歌一人夹一块鸡腿塞过去。 两个人消化完这个消息,纷纷打趣:“哎哟哎哟,想不到赫赫有名的骆公子,终于当爸爸了。我还以为,您是功能性障碍呢。” 骆安歌啐了一口:“郑南风,你信不信,我打得你满地找牙。” “哎哟,当爸爸的人了,还这么暴力,真是坏榜样。”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,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正事。 郑南风难得没有嬉皮笑脸,不过他好像有些害怕骆安歌,眼神有些闪躲。 骆安歌给我和玺宝夹了一些鱼,这才放下筷子:“南风,我早告诉过你的,有些东西不能碰,否则会惹祸上身。” 郑南风陪着笑:“是是是,这次是我疏忽大意。但是那批东西对我真是很重要,我发誓,这是最后一次。要还有下次……” “要还有下次,我打断你的腿,丢到非洲去。” 听到骆安歌这么说,郑南风知道他是答应了,赶忙说了很多好话。 骆安歌却不爱听:“得了得了,我儿子还听着呢,你满嘴跑火车也不怕天打雷劈?” 宫本洋介呵呵笑起来,瞄我两眼:“你这个孩子怀的真是时候,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讲,这都是三十岁最好的生日礼物。” 我看了看骆安歌,低声问:“今天是你的生日?你居然三十岁这么老了?” 他在我手心捏了捏:“你什么意思?” 我仰起头看他,其实他一点也看不出三十岁了,顶多就是二十五六岁。 吃完饭我们就回家,一进卧室我就去翻骆安歌的身份证,然后我傻眼了:骆安歌的生日居然跟我是同一天。 我呆呆坐在地上,完全消化不了这个事实啊。 骆安歌从浴室出来,把我拉起来,一脸不悦:“孕妇不能随便坐在地上,怎么跟孩子似的?” 我把身份证凑到他面前,坏笑着问:“骆安歌,说,你是不是早有预谋?” 他低下头吻我,这个吻很快蔓延开,不过关键时刻他松开我,喘息着跟我额头相抵:“还没有三个月,不能吃你。” 我问他:“我们在一起这么久,我从来不知道你的生日,是我疏忽了。你想要什么礼物?” 他笑起来:“你已经送我了最好的礼物。” 我一时间没明白过来,他抱着我:“勿忧,你和孩子,就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。” 我突发奇想:“过完年回去,我们去领证好不好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