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有的说束文安还在是市委书记的时候就已经有问题了,他就是靠着行贿拉关系才走到今天这一步。 有的说他滥用职权,帮他的亲朋拿下了很多很多大项目,早已赚的盆满钵满。虽然人家没有点名道姓,但是我总觉得亲朋指的就是骆安歌。 有的说他上任后,大搞拆迁大搞特权,任人唯亲。 还有的说他拿着国家的前给他老婆去国外投资,给他儿子开公司,给他女儿女婿…… 我每天看网上的八卦,既感到高兴,又为束从轩担心,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影响。 他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,我不希望他出事。 谁知道怕什么来什么,一个星期后,骆安歌还没有回来,我在我爸妈家吃完饭带着豆豆玩,接到夏琪的电话,很急促的语气:“踏雪被人绑架了,你知道吗?” 我赶忙把豆豆塞给我爸,走到阳台上,压低了声音问:“什么意思,你说清楚。” 夏琪说:“阑珊,我刚从束从轩的公司出来,踏雪被绑架了,绑匪已经打了电话,要一个亿。” 我看了一眼正在逗弄孩子的我爸,束从轩的女儿被绑架了那么重要的事情,这个公安局长怎么还坐在这里含饴弄孙? 夏琪叹息了一声:“束从轩没报警,束文安不许他报警,怕绑匪撕票。” 我头皮一阵阵发麻,几乎要扶着窗台才站得住,眼冒金星了半天,只问了一句:“你在哪里?” 我并没有想到事情严重到什么地步,以为是束文安的坊间传闻太多,有不怕死的人以为他要倒台了,想要敲竹杠。 靳江早就哭得昏过去,束从轩带着技术人员正等在电话机面前,见了我他苦涩一笑:“连你也知道了?” 我走过去,低声问:“怎么不报警?” 坐在一旁的束太太红肿着眼睛:“不能报警,不能报警,绑匪说了,一旦我们报警,他们就撕票。我可怜的踏雪啊,奶奶还没有好好抱抱你,奶奶还没有……” 她哭得说不下去,束从轩搂着她轻拍着,对我说:“没事的,钱我们已经准备好了,就等绑匪的电话。阑珊,你回去吧,别担心。” 我知道留下来也是徒增烦恼,什么忙也帮不上,连安慰的话说起来也是特别矫情,我只好和夏琪一起离开。 车子停在路边,夏琪看着我:“你怎么看?” 我摇头,不发表任何意见,我的智商现在被冻结了。 夏琪自顾自说:“我看这次束家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,可惜了束从轩,要跟着他那个要不得的父亲和姐姐受罪,还有那孩子,可惜了。” 我觉得心里压着很多很多东西,想说点什么,可是语言苍白无力,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 后来下起了大雨,我跟夏琪都没心情继续谈论下去,于是各回各家。 半夜的时候被雷电惊醒,起床喝了杯水再也没有了睡意,只好找了本书出来看。 看的迷迷糊糊,接到夏琪的电话:“出事了,快出来,我快到你家门口了。” 第(2/3)页